(噗浪回數:16-17) *現代AU *BDSM相關 「好。」選擇僅在一念之間,丹衡不知道自己將因此走向何方,但他不會回頭,「那麼我該怎麼做?」 「祭司,現在還不到決定的時候,在那之前都是暫時的主奴關係,彼此取悅而已,還是你已經可以、想要把你的『全部』交給我了?」帝王輕哼。 「……那你想要我怎麼做?」丹衡幾乎是耐著性子說。 「首先,我要去睡了,半夜沒事別打電話,還有,以後我打電話無論你在做什麼,都必須接電話。」說完,帝王就說了聲晚安就掛了電話。 那之後一直到周末假日,帝王才第一次打電話給丹衡。 「你在哪?」 丹衡一接起電話就聽他問,他也沒有多想就回:「我在家裡。」 只聽帝王輕笑幾聲,「你現在立刻下來。」他說完就掛掉電話,不給一絲拒絕的餘地。 在帝王掛斷電話時丹衡都還有些懵然未覺,等他反應過來才從客廳的沙發爬起,一旁的丹翡見狀都有些被他的動作嚇到,丹翡也起身跟在丹衡身後。 「怎麼了,哥?」丹翡看著自己的的哥哥跑進廁所又跑出來拿衣物,然後又跑回廁所。 「沒事,我要出去一趟。」廁所裡頭傳出悶悶的人聲。 丹衡急忙換上衣服,對著鏡子抹上保養品才梳整頭髮,踏出廁所後回房間拿了東西與外套才出門。 丹翡還是第一次這樣看自己的哥哥這樣旋風式的出門,「那你晚上回來吃飯嗎?」丹翡對著哥哥離去的身影喊,而丹衡只是舉了舉手機示意。 來到樓下,丹衡就見一輛顯眼的黑色轎車停在路旁,他走過去就看見駕駛座上的男人正盯著他,帝王一手敲著方向盤,臉上帶著一絲笑意,他才打開車門坐進去,就聽帝王說: 「我要你『立刻』下來,你倒是花了很多時間才下來?」說著他笑了幾聲。 關上車門,丹衡想到自己方才整理的舉動就有些臉紅,「因為你突然就過來,我不習慣什麼都沒準備就出門。」說著他轉頭拉起安全帶繫上。 看著丹衡的動作,帝王又笑:「不問我要做什麼,就這麼主動?不怕我載你去做什麼壞事?」 「你……」看著帝王惑人的笑容,讓丹衡的心跳加速,他轉過頭看向前方,「別取笑我了,你今天來是有什麼要說的?」他的手不自覺地交握起來抵在大腿上。 這些小動作帝王都看在眼中,他突然就湊過去,低聲說:「你在緊張?我聽到你的心跳聲了,祭司。」帝王氣息噴在丹衡的臉頰上,眼睛掃動像是把丹衡的反應掬起端詳一樣。 光是感覺,丹衡就覺得被蛇的舌頭舔過,渾身起滿疙瘩,「你可以不用說出來,帝王。」他雖然些許懊惱自己的反應,但也無法在男人的視線中動彈,其中的一絲快感讓他咬著下唇屏息。 帝王只是笑笑,然後才說:「今天有兩件事,其中一件是要去採買東西,若是要做些什麼我想這些東西都是必需品。」 聽著,丹衡心裡是興奮的,卻又冷靜的知道現在還不是興奮的時候,「另一件事呢?」他開口問。 「呵!」帝王勾起笑轉回了去,他靠著椅背看著前方說:「開始之前,我們先決定結束的條件。」 帝王的嗓音就像會帶著彼此墮入深淵一樣,沒有依憑的陷進無望之中,那一瞬,失速的時間在狹窄的車廂內凝結, 只剩呼吸及心跳聲,丹衡感覺到自己鼓動著喉結,舌頭在口腔內彈動,他聽見自己的聲音:「結束的條件?」他的聲音帶著困惑不解,更帶著幾分顫音。 「對,若是你有別的主人,我就會和你解除關係,當然,你若是有了情人、怕被發現,也可以和我解除關係。」帝王說著把頭轉向丹衡,注視著他。男人冷艷的面孔沒有絲毫的瑕疵和一絲猶疑,如同商人精明果斷的提出條件來談判。 「你……如果你有別的奴隸或是情人,我也可以和你解除關係?」丹衡不自覺的握緊了拳,等待他的回答。 然而帝王只是反問他:「呵!若是你是我的奴隸,我想要有幾個奴,你能反對嗎?回答我。」 他們相視許久,丹衡才開啟他的嘴唇,「不能。」丹衡的理性迫使他如此回應著,心裡卻已經背道而馳,他仍然忍不住問:「之前看到的那些男人和女人?他們是你的……」丹衡說著就後悔自己問出口。 「他們?你是說之前調教中的狗?」帝王笑了出聲,「你很在意?」帝王彎起笑眼看著他,唇線勾起迷人的曲線,盪漾在眼前的男人心中。 丹衡並不想在這上面多談,「我知道了。」他鎖著眉又鄭重的說:「這不會只是要口頭上的協議?書面……」 「你很清楚,實際上書面的協議是沒有效益的,而我相信我們都是信守承諾的人,當然,之後我會讓你填意願調查表,裡面也會有這一份協議。」帝王輕快的回答他,又問:「所以你的回答?」帝王的神情一點都不像在詢問他,他上揚的唇角、神態若定的模樣,就好像是早在他問出口前,他就已經知道對方將會如何答覆他。 丹衡沉默了一下才說:「好。」 再後來,帝王載他去幾處店家,有的是名牌服飾,他帶他去買了幾件內褲,又帶他去丈量身型,後來去的幾家店家他也十分熟識, 他們看了項圈,帝王還為他挑選皮料與搭配的金屬材料。 就在他們要離開時,從店外進來一個老師傅。他一進店門,男人就握著手中菸斗揮舞,就對帝王喊:「好傢伙,帶了人來也不知會我!存心找我碴嗎?好歹讓我看看!」 只見男人猛地一轉頭就對上丹衡的眼睛,然後臉上蒼白的鬍渣都笑得震盪起來,連同臉上歲月的刻痕皺起,彎起笑容的弧度,「祭司!居然是祭司!我沒看錯吧?」男人伸出厚實的手掌打在帝王的肩膀上。 「廉老?」丹衡怔愣的看著男人拍打帝王的肩膀,有些意外他們看上去頗有交情,「您……這是什麼意思?」對廉老語中的驚喜,丹衡感到一絲的不解。 在丹衡詢問的同時,帝王面色不渝的把廉老拍打地手給擋了下來,「不要說多餘的事,廉老。」 帝王冷冷的警告似乎不能影響廉老的好心情,「哎,沒事、沒事!就是沒想到……」廉老炯炯有神的雙眼注視著丹衡,那雙眼飽含著陳年的睿智與更多不可言喻的意味,他走到丹衡面前雙手插在腰上,「其實想想也是挺配的啊,祭司!」廉老豪邁的哈哈大笑,又轉頭對帝王說: 「這次的『東西』你就好好期待吧,帝王!」只見廉老與帝王前後勾起笑意,在丹衡看來,那抹笑容彷彿說明著有什麼陰謀在他們背後醞釀一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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January 2017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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