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吧,本來想在新刊後記中記錄的,只好在此隨意,
前篇講到的設定也原是後記的一些想法。 不諱言,我打到最後就覺得頭尾不相接,雖然主軸卻是班納, 但一開始視點卻是東尼(苦笑),這個部分若是要出刊還須修正, 即便都是第三人稱,也或是我過於在意,所以致使最後我用了對話作結; 最初用自我解剖為名,本來就想中途再更名,但至今也不知能用什麼換, 我想如果要出刊或許未來會有答案,也不知道這篇是否名副其實是自我解剖? 老實說,文中的班納剖析的並不多(?),真正想來反而是東尼甚多... 有種作菜,本來要切絲瓜卻不小心切成大黃瓜的感覺(???) 雖然我一開始本來是有意思同時切切兩人的,看來完全是我火候不到家吧(唉) 東尼和班納很像卻是迥然不同的人; 東尼平時鋒芒畢露頑劣乖張,但他十足是雙子人,不得不說, 我所認識的雙子座的朋友或好友,都很有才華,就像東尼一樣, 性格也是,他本身就是兩個人,這跟人格分裂不同, 他們花心實際是專一的,所以常常質疑自己,像是不質疑就無法存在一樣, 他們自信卻質疑,自我拉扯,耳朵很硬(笑)但對朋友總是不顧自己,忘記自己的底限, 重要的事總是迫於開口在對的人身上,也常常焦躁的碎碎念; 班納內斂而抑鬱,歷經世故而圓滑(OOC),班納在性格上比較難抓, 許是人格分裂的問題,在前篇中也有提到,恐怕分裂出的還不只浩克吧(笑) 我常常覺得班納腹黑得很(這可能是我因愛盲目) 跳回文章的部分, 文中其實還有兩件事待解決,一是失眠的問題二是汙染問題, 真希望我能寫個番外了結它(嘛其實有在想)。 中段時,我也說過自己有時流於說教,又怕說得太明白, 尤其是在寫關於眼鏡的部分,差點忘自己是在寫小說(艸) 而眼鏡或者說是禮物,其實就是得失的問題,班納神經質的部分我想就是: 他已經沒有什麼能失去的,他孑然一身,而那樣的心意就像千斤頂一樣, 浪跡的日子太久,一點火花足以燎原,他不知道他還能失去什麼, 又是否能夠再承受得起失去?擁有的同時又是一種失去,失去亦是擁有; 對於浩克也是如此。 而神的問題,其實這個部分也是意料之外,這是來自於我在學期中, 一個代課老師在課堂上與我們討論過的問題,神的存在的問題, 我想相不相信與信不信仰也已是兩個問題,對於所有教徒深感抱歉談論這個, 老師也言明他不認為有神的存在,甚至也挑明聰明的人(古代中國文人)都不信, 無論有沒有都是個人信念的問題了,畢竟人因思考而存在,不是嗎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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January 2017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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